现在也许是讨论数字人文可能面临的问题的时候了。为使讨论进一步聚焦,此处仅以笔者的研究经验为例,先看看一般理解的数字人文究竟是什么。事实上,在近年明升体育,明升m88备用晚清至当代文献的研究之外,笔者一直尝试数字人文与现代文学研究结合的可能,陆续写过一些相关文章,参与了多个数据库的建设(如2018年3月由“学术地图发布平台”网站发布笔者第一部个数字人文作品《曹禺西北之行图》)。许多相熟或素未谋面的朋友,便由此认定数字人文是纸质文献的数字化或明升体育,明升m88备用数字文献史料的研究,其实这是一种误会。如果我们可以将1949年起罗伯托·布萨神父(FrRobertoBusa)与IBM公司合作为托马斯·阿奎那的《神学大全》编制拉丁文词汇索引视为数字人文起源之一的话,那么数字人文的历史至今已有半个多世纪了。其间,数字人文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。第一阶段是纸质文献的数字化;第二阶段是配合相应的平台、工具等,将已经数字化了的文献资料作更进一步的处理,特别是量化分析和可视化技术的运用更加深了这一印象;第三阶段则无疑是人文学术与计算科学、数据科学的深度融合(D.M.Berry:UnderstandingDigitalHumanities,P